祇,却是险些站不稳,好在用左臂固定伤痕累累的神躯,撑起这一具血肉之躯。
倒下去容易,很轻松,有无数理由。
站着不需要理由。
唐鸿左臂捅穿七彩漩涡,看起来像是一个人倚着初期祭台,虚弱而又弯曲的伤残之身没有一丁点颤抖,一边要崩碎国内第一座神之祭台,一边要硬抗神祇。
两尊神祇:一尊灾难神,外加一尊腾空类型危险神。
忽地水花破碎,空气撕裂,那一尊危险神袭杀而至。
“滚一边去。”
唐鸿随手扫飞腾空类型的全盛阶段危险神。
“你过来,来来来。”唐鸿刀指那尊灾难神,垂着脑袋,看不清脸色。
面对神威,不可直视祂——唐鸿闭着眼睛拿着刀,血迹斑斑,侧过头倾听动静。
听见黄河大合唱。
听见山穷水尽疑无路。
一个人无援无助,挺起腰背,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断腕之画面。
风儿仿佛停止了。
水流湍急,大河澎湃,将祖国劈成南北两边的黄河之水继续咆哮向东流。
灾难神豁然杀至!
祂弹出爪子,锋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