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声嘶力竭的讲课，三天三夜都不停。
这很难。
顾问级别也会累，轻则耗费大量体力意志力，需要休息一两天。重则浑身虚弱，需要休养一两周。
“这么严重！？”
唐鸿狠狠吃了一惊。
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方南洵。
“老方他……”
唐鸿失声道：“他把那门劈拳战法广传天下，无偿赠予。别人我不知，云海一位叫张景的超凡，他手里就有一本劈拳手写体。”
余茗笑了笑：“方顾问这几年至少给出去四百多册手写体，不然你以为超凡者之师这名号怎么来的。”
唐鸿一怔，稍微一想，又震撼又钦佩的说不出话来。
就算两三天一册手写体，四百多册手写体要多长时间，多少疲惫！
……
华国境内，某处荒山。
一条不知多深的山洞出口，方南洵衣角飘动，皱起眉。
山洞左右，工作人员忙碌着，还有大型设备运转，发出嗡鸣之音，地面都隐隐震颤。
“余顾问。”
方南洵走到一旁，扫视一圈，拨通余茗的号码：“你那边进展如何？可有……霸主的痕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