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出来,宣读了状纸。
状纸中,许向荣告陆家强夺义恩伯府财产,据为己有告陆家收买伯府奴仆,加害义恩伯府两位少爷,意图谋害两位少爷性命。
告陆家犯下大不敬之罪,将王室赏赐强夺回陆府,并将之随意摆放在会客厅,任由下贱之人亵渎,对王室毫无敬意,冒犯王室尊严。
一桩桩罪名,并非像陆家那般口说无凭,而是都附有铁证。
陆家人听完后,一个个都脸露绝望之色。
夺伯府财产,害伯府人命,这不是两条罪,而是三条罪。伯府可是贵族,贱民谋害贵族,是要罪加一等的!
更别提大不敬之罪,是十恶不赦之第六罪。加上上面三条罪,足够陆家死上好几次。
陆江白惊慌过后,突然叫道“大人,小民不服!他们是伯府的奴才,奴才凭什么告主子的亲属?此状不应受理!宓月,一定是你指使的,你想对陆家赶尽杀绝是不是?”
“呸!”许总管朝陆江白吐了一口唾沫,骂道“陆江白,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,又想拿着亲情长辈的名份来欺压哄骗宓大小姐!往常,你陆家就是倚仗着长辈的身份,才敢有恃无恐地谋夺伯府财产,谋害伯府少爷性命!”
许总管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