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白被魏紫一问,有些心虚地移了移眼睛。
上堂的南天府尹看到了,再次对陆江白的状词产生了怀疑,喝道“陆江白,陆彦虎到底在何处?”
“小的对天发誓,被宓月害死了!”
“我家小姐不曾害过表少爷,求大人明察!”
南天府尹被两方争执得有些头痛,再看状词,陆江白指责宓月的桩桩罪名,每样都没有实证。
殴打亲舅?缘何身上无伤?
虐杀表兄?没有尸体。
虐待外祖?还须再查。
南天府尹正要喊退堂,明日再查,就见一名查证回来的捕快匆匆地跑了进来,说道“大人,陆彦虎就在陆府。”
南天府尹阴沉地看着陆江白,“你不是说陆彦虎被宓月残杀吗?缘何会在陆府?”
“小的也不知道?难道是阿虎昨天大失血后没死,被救回来了?”陆江白喜不自胜,说“那就太好了,大人,您尽可让小儿阿虎过堂作证,昨日小儿阿虎就与小民一道,被绑在义恩伯府行刑的。”
“来人!把陆彦虎带到堂上来!”南天府尹下令道。
案情一变再变,陆江白一再变词,不仅南天府尹对陆江白起了疑心,就连旁听的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