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总管抹了下嘴角的姜汁,说“扔进去了。”
“可是送到北街的那座院子?”
“正是,早儿也是在那儿抓的人。”
宓月点了点头,“记得把尾巴弄干净点。”
“小姐放心,今儿老天爷都在帮我们,后晌下了大雨,痕迹都消除干净了。后面的事,也在小姐的计划中,他离开时,小的使计让好些人看到他离开院子。”许总管却有些忿然不平,“陆江白如此狠毒之人,小姐为何不直接了解了他的性命,还要让他回去?”
“不让他回去,后面的戏岂不是唱不了了?”宓月翻阅着手中的纸张,这些都是陆江白招供的内容。
宓月略略扫了一眼,信息很多,但是直接的证据太少,没有铁证证明背后主使就是舒家。
“许总管,家父与舒家有仇?”
“没有!”许总管斩钉截铁地回答说“伯爷在时,不仅与都梁侯无仇,反而二人配合打赢了好几场仗。”
宓月不解问道“那他为何要算计伯府?”
若义恩伯府钱多财多,兴许还有个贪财的理由。可是伯府因为养着一群老兵的原因,可以说是王城最穷困的伯爵了。而都梁侯府,因为擅于经营,又笼络了许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