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昨天那么多的风言风语,宓月不信陆江白会不知道。先让洪氏过来,估计是在暗中试探了。
果然,洪氏被捆了后,厅中的东西才搬一半,又来人了。
宓月以为这是陆江白来了,当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两个老人,才知道那位大舅舅比她想象中更有城府。
陆老太太颤巍巍地被人扶着过来,一看到宓月就哭得满脸是泪,我的乖外孙女,我乖月月,这是怎么了?
宓月站了起来,打量着面前的老太太,看上去倒是慈祥极了,我来搬回我家的东西。
这好月月是没钱花了?没关系,外祖母有,外祖母给你钱花。陆老太太拉着宓月的手,哭得伤心又悲痛我可怜的孩子,没钱怎么不跟外祖母说呢,外祖母最疼的孩子就是你们姐弟三个了。当年你母亲过世,我白发人送黑发人,哭得恨不得跟了你母亲去。我可怜的女儿哪,怎么就去得这么早,留下我一个老婆子孤苦地活在这世上!
宓月站在一旁,沉默不语,一双眸子就像那沉静的湖水一样,冷凌凌地看着陆老太太。
陆老太太从丫鬟手中拿过几张银票,往宓月手上塞,慈爱地说道好月月,你是外祖母最疼的孩子,这些钱是外祖母存了一辈子的私房钱,原本是留着你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