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自宓月从沁园送药回来后,半个多月来,她就一直魂不守舍的,常常坐在一旁发呆,魏紫与姚黄也跟着提心吊胆了半个月。
这两天,宓月终于精神了些,两个丫鬟也如释重负了。
宓月伸了一个懒腰,这些天睡得太多,腰都睡酸了,明儿开始,可不能再贪睡了。
漱洗过后,她换上轻薄的夏衣,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。
仅剩的几样首饰都当了,头髻上干干净净的,虽然显得很素,但也舒服很多。
小宓熙早就醒了,看到宓月从屋里出来,一双大大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宓月,却又不敢靠近。
小宓熙不仅还不会说话,走路也走不稳,时常要人抱着。即使他再瘦,也是三岁的孩子,没几个人能时时抱着他,往常,也没有人乐意抱他。
故而,以前小宓熙没人理他时,就自个坐在一边,不言不语,或玩自个的衣服玩一整天,或者抓把泥土玩半天。
这些日子,宓月时时抱着他,小宓熙已经熟悉了宓月。宓月力气大,哪怕抱上一整天,手也不会酸一下。
加上宓月时常轻声与他说话,又不会如张嬷嬷那般凶他唬他,小宓熙每日醒来,眼睛就四处张望,寻找宓月的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