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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睛,一双深邃的黑眸不怒而威,有着令不敢直视的犀利。
刘全恭敬地回道是义恩伯府的宓大小姐,她过来向您请罪,属下大胆,替您回绝了她。
萧溍点了点头,英挺的鼻梁下,双唇微微泛着苍白之色。这份病色不仅无损他的俊美,反而隐隐透着一股妖治的冷俊。
那日惊马,将昏迷的萧溍抛下马车,辗断了腿,但也阴错阳差地逼出了他体内的一口毒血。
后来楚王上门求情,说起义恩伯府的事,萧溍便饶过了宓月。
萧溍淡淡说道不过是无父无母,无人管教的可怜人罢了。
刘全喏声称是,心中明白,主子是生起一丝同病相怜之心了。加上宓大小姐的错中有对,帮主子逼出了毒血,功过相抵,就不与一孤女计较。
刘全出去端了盆温水进来,侍候主子漱洗。
萧溍用巾布擦洗脸庞颈项间,几滴温水顺着他胸口落下,滑过心口的一道半莲印记。
那道半莲印记,像是被什么蒙上一层,黯淡无光,呈灰黑之色。
宓月给自已把脉之后,又自检查一遍,确定她的脑震荡终于好了,也没有留下后遗症,这才停了药。
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