潇事先的吩咐,不动声色地将韩潇再回军营。
当王安看到坐在那里,一动也不动的王爷殿下,从身上拿出一封书信来,交给窦士疏。
窦士疏压抑着沉痛的心情,展开书信。
信中写道一切如故,秘不发丧。
最后,他留给士疏一句私语士疏,不必为我伤心,我很快活。
窦士疏拿着书信,痛哭失声。
王安袖着手,说道“窦将军,王爷曾说,百坻主帅若死,大靖危局可破,倘若百坻主帅未死,一切如故,不要透露王爷去了的事情。”
“奴婢知道,王爷交代过侍卫首领,倘若他去了,就让侍卫带奴婢回乡下,王爷还给奴婢留了一大笔养老的钱。”王安看着韩潇的目光包含着许多的慈祥,“殿下,奴婢说过,奴婢只要还活着一天,就侍候您一天。奴婢若是死了,魂也跟在您身边。您自个去了,奴婢怎么能放心您一个人走?您是奴婢从小侍候长大的,奴婢离不开您,奴婢更怕下面没有人再侍候您,奴婢怕您冷,怕您孤独。”
王安慢慢地从袖子里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,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时,扎进了他的心口。
王安含着笑容说“窦将军,请、请将奴婢葬在王爷左右……奴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