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丈向来封国公的,他怎么只得了个侯爵?还是个毫无实权的虚爵?想当初的萧家,封了郑国公,还给萧家子弟封了几个实职,握有实权,让郑国公府在朝中立有一席之位,可与滕太师分庭抗礼。可他的安乐侯,除了有食邑之外,怎么什么都没封?礼部尚书的位置呢?怎
么不给他?
不管夏哲翰的心里如何的诧异,但在圣旨面前,不敢有丝毫的不敬,强忍着各种疑问跪拜,谢主隆恩,再恭敬地送走宣旨官员。
倒是老太太看出了夏哲翰的小心思,冷笑一声“你那般对待刘氏母女,月儿没有记仇已经宽容大量了,还想当国公爷?别忘了刘氏是死不瞑目的,刘家还记恨着你。”
夏哲翰面如土色。夏哲翰再不如乐意,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找夏静月对质,以夏静月的脾性,他若敢不满,连个侯爵都敢给他捋了,说不定将他轰回琼州老家种田。别人在乎名声,但夏静月熊起来,可是不管不顾的
,尤其是后面还有一个唯皇后是从的皇帝,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
直到认嫡仪式,皇帝与皇后亲自去祠堂祭拜,夏哲翰才重新精神抖擞。
夏家的祠堂能让皇帝与皇后来上香拜祭,这在整个大靖是独一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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