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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——
夏静月摸了摸袖中的银鞭,还有藏在衣角的药粉。
她并非手无缚鸡之徒,也并非不给自己留退路之人。
医者,也是能杀人的。
救一人,要耗费许多的功夫,但要杀许多人,往往是很简单的一件事。
左清羽在目送夏静月离开后,心痛难抑之下,喝得酩酊大醉。
南霖太子得知此事,第二天左清羽刚酒醒就把他叫了过去。
左清羽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一夜宿醉,不仅头痛欲裂,还浑身不舒爽。身体不适,他对南霖太子更没了耐心,“你找我有事?”
看着面前萎靡不振的儿子,南霖太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你看看你,都成什么样子了?南霖什么美人没有,为何偏偏惦记着一个有夫之妇,你说你,像什么话?”
左清羽无神的目光骤地一凝,凌厉地盯着南霖太子:“你不止截了我的信,还偷看了?”
若不然,他怎么知道他与夏静月之间的事?
“我这是为了你好!你身上有一半的大靖血统,当年因为这件事,皇上才迟迟不立为父当太子,倘若不是为父斗败了你的几个皇叔,你能被立为皇太孙吗?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