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休息,我来守夜。”
“我不会再气他了。”左清羽保证说。
“但我怕病人醒来看到你,情绪会出现激动情况。”夏静月见左清羽是真的悔过了,也有些不忍,说:“等他情绪平静了,病情也稳定了,我让人去唤你。”
左清羽也只能如此了,颓然说:“一切就有劳你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们父子有什么恩怨,但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,最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当然,如果你恨他入骨,巴不得他死的话,可以多气两次,他会如你所愿的。”
夏静月并非当事人,她没有亲身经历过他们之间恩怨与痛苦,没有资格以卫道者的立场站在某一方去指责对方,她只希望左清羽不管做了什么,将来都不会后悔。以及,以一个医者的态度,给出最公正的建议。
“其实,你比病人更需要冷静。”夏静月衷心地建议说。
左清羽经过方才的事,本就心生悔意,夏静月话中的真诚他自然也听了出来。一颗迷茫而彷徨的心仿佛有着落,变得安定,以及感激。
他难捺心中的情愫,走上前握住夏静月的手,黑眸在烛光中仿佛带着一层水光,莹莹闪亮。“静月,谢谢你。如果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幸好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