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潇身边,将这些日子查到的事情与韩潇说了起来。
“养蛊?”韩潇又开始散发着低气压,这件事让他想到夏静月中蛊的那段时间。
那些日子,他每天都处于煎熬之中,如今单单回想起来,都情不自禁地心口微微抽疼。
听到那些自愿养蛊的人,韩潇久久地沉默着。
他从军十余年,了解过很多士兵。为了赚那点少得可怜的军饷,很多贫苦人家的孩子自愿来参军,拿命去搏。
他记得曾经有一个十三岁的小士兵对他说:从军是会死人,但也可以活着,还能拿到一份钱给家里人买粮食,可留在家里,他迟早要饿死,他底下的弟弟妹妹也会跟他一样饿死。
为了活下去,人可以很坚韧,同样的,也可以变得一文不值。
正是跟那些士兵相处多了,久了,他才对大靖的百姓充满了忧虑。
“月儿,这件事交给我来办。”
“当然是你来办了,你是男人,大事麻烦事,都得你来办。”
夏静月俏皮的话奇异地驱去韩潇心中的忧虑,他看着娇俏的妻子,心头多了几分明朗。
既然事情不能一蹴而就,那就在挑起重担的同时,好好地生活,每天与妻子都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