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也发烧……”
她都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撑下来,直到今天才晕倒的,这些伤,好几处都有半个多月了。
难道这就是小姐说的意志力吗?
初雪好奇地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,拿出帕子,将他额头因疼痛渗出来的汗水擦去。
夏静月将纱布打了一个结后,终于松了一口气,“好了,接下来就要靠他自己撑过去了。”
刘峰的症状可以列为重症病人,夏静月让人将他连着床板一起搬到安西侯隔壁的一个房间,对初雪说:“这个人的情况比较特殊,你亲自盯着,药要按时给他喝。让青青给你打下手,有任何动静都要来告诉我,小心他夜间发烧的事。怎么处理发烧你还记得吗?”
初雪点了点头,“奴婢都记得,到时如果有处理不准的地方,会马上让青青过去找您。”
“还有安西侯那边你也要时不时去照看一下,不过他的情况较轻,只要注意别出现并发症就行了。”
初雪不断地点头,将夏静月的话都牢记在心里。
夏静月离开后,初雪伸出手,探了探刘峰的额头,见烧得厉害。她努力地回想夏静月教她的物理降温的办法,拿了温水和棉巾打湿盖在他额头上,然后再拭擦血管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