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以有办多少嫁妆。”
梅氏看了眼天色,赔笑说:“老爷,都这么晚了,天都要黑了,先吃完晚膳再说吧。”
夏哲翰一听梅氏的话,心慢慢地往下沉,“吃完了晚膳,你是不是又说明天再说?到了明天,你是不是直接说账本丢了?”
梅氏支吾了一会儿:“家里的钱都置产业了,没几个现钱。”
“这些年来,你置了多少产业?”
“这、这得看账本……”
“账本呢?拿出来!”
“老爷,您这是怎么了?您没钱给大小姐置办嫁妆怎么拿妾身出气?有钱多办一点,没钱少办一点就是了,何至于拿夏家的整个家底来陪嫁?您不能老想着讨好大小姐,您得为萱儿和博儿着想,博儿才是夏家传承香火的男丁!”梅氏不满地叫嚷起来。
夏哲翰到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梅氏阻三阻四,就是不把账本拿出来,也不把钱交出来,明显就是家里没钱了,全被她偷完了。
夏哲翰盛怒之下,一脚把桌子给踹翻了,“梅氏,你今天不把账本交出来,就给老子滚回宁阳伯府去!”
屋内声响大震,守在外面的张嬷嬷与红芍吓了一跳,慌地跑进去。
夏哲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