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妃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,骇得脸都白了,听来滕贵妃的问话,吓得眼泪直流,“臣妾不知道,臣妾真的不知道,这、这怎么会、怎么会这样子……”
滕贵妃怒问:“你跟她关系这么好,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?”
连妃含泪求冤说:“娘娘,您冤枉臣妾了,臣妾虽跟容修仪关系好,但容修仪自打怀孕后,就是一直对外声称怀相不好,皇后娘娘也不许任何人去打扰。臣妾倒是有几次想去看一看的,可皇后娘娘不仅不许,还把臣妾斥责了一顿,说若是惊忧了容修仪养胎担当得起吗?臣妾被吓住了,就再也不敢提起去看望容修仪的话了。”
滕贵妃心乱如麻,但看连妃整个人都吓傻了,相信了几分。然而又想到一事,极为怀疑地盯着连妃说:“方才容修仪一出事,你就让本宫把她送回去,你若是事先不知道,为何会说出那般话来?”
连妃双膝一软,跪在滕贵妃面前,泣不成声:“娘娘冤枉啊!臣妾太冤枉了!臣妾只是想着,容修仪是皇后的表妹,又突然出事,您不管怎么做都讨不了好,这才为您着想进言的。臣妾若是知道这么大一件事,还敢来劝您吗?早就撇得一干二净了,哪能去做让娘娘怀疑的事?臣妾忠心了您这么多年,您还不了解臣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