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看得一清二楚,毫无隐密可言。
殿内太黑了,万昭仪没有召宫人进来,而是拿起桌上的火折子,拔出盖子,骤地一吹。
豆苗般的火焰在黑暗的宫殿内骤然亮起,沉思中的连妃猛地一惊,看向万昭仪的目光还带着未曾掩藏好的惶色。
万昭仪点燃了榻前上的蜡烛,慵懒得仿佛漫不经心,“说吧,容修仪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连妃望着万昭仪在烛光下,妩媚而威仪的脸庞,嗫嚅了几下,最后还是在万昭仪投来的凌厉目光下招了:“容修仪肚子里的孩子也、也、许不是皇上的……”
万昭仪手中的火折子失手落在榻上,咚的一声轻响。
“继续说。”万昭仪平静得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。
“容修仪传出孕事的那一天,我去看望她,她那时就开始孕吐了,我觉得奇怪,就套了她一句话,容修仪竟然在几天前就开始孕吐了。当时我吓了一跳,按刘御医的说法,还有容修仪侍寝的时间,应该只有一个月身孕的,怎么可能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孕吐了?”
连妃的手微微地发抖着,她赶紧抓着胸口的衣服,仿佛这样可让她失控的心跳平静下来。
发现了这么大的机密,连妃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