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个破落的伯府,我从你娘手里接过来时就负责累累,除了拿儿媳妇的嫁妆来花,我还有什么办法?你骂我有什么用,那些钱还不是给你花掉的,你但凡少摆几次花宴,少弄几场排场,也不至于弄得如此。”
宁阳伯爷冷笑道:“我花掉的?说得好像你没花一分似的,你样样吃的穿的,哪样比我差了?花宴酒宴,你没摆过?总之现在我不管你这么多,你得去把那泼妇赶走,免得让伯府丢人现眼,颜面尽失。”
宁阳伯夫人啐了一口:“你能去赶你怎么不去?需要钱就由你说了算,出事了就让我一妇道人家出面解决,你别忘了,你才是宁阳伯府的伯爷!”
“放屁!她一个泼妇难道要我堂堂一个尊贵的伯爷跟她对骂?我这伯府的脸面何在?”宁阳伯爷又将宁阳伯夫人臭骂一顿,说道:“这是女人之间的事,不是你出面谁出面?”
宁阳伯夫人叫道:“你明知道她是个市井泼妇,还要让我出去丢人现眼,岂不是让我也成了泼妇?”
“这么点小事都摆不平的话,还要你这个当家主母做什么?小心老子休了你!”宁阳伯爷拂袖怒去。
宁阳伯夫人震惊地瞪着宁阳伯爷离去的背影:这老东西竟然说休她?她都一大把年纪了,都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