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长史……是自己人……别打死了……”
费引的那一声惨叫实在是太大了,也叫得太惨烈了,将韩潇惊动了过来。
韩潇过来时,只见两个丫鬟也拉不住夏静月,而费引捂着脸,鼻血直流。
“小姐!这是费长史大人!您别打呀!他不是坏人!”
“他想非礼我,我揍死他……”
费引听到这一句,脸都吓白了,当看到王爷大人正站在庭院门口,一脸阴沉地盯着他。
费引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冤得不知该向夏静月解释,还是向韩潇解释,大声叫道:“没有没有!就是给属下一万个胆子属下也不敢非礼夏姑娘!属下只是看夏姑娘要摔倒,想上去扶她一下,连碰都没碰到夏姑娘!可怜啊!天啊!夏姑娘比属下的女儿还小,属下一直把夏姑娘当晚辈看待的,如何会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来?”
见韩潇的脸色越来越冰冷,随着他的走近,费引骇得双腿一软,跪了下来:“殿下,您一定要相信属下,属下没干过那事,属下是冤枉的……”
韩潇望着桌上的酒杯,寒眸如严霜,“之前本王是怎么警告你的?”
“我、我、我、属下、一时、一时……”费引后悔莫及,脸上满是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