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,顾不上刚刚的没脸,连忙带着夏静月往慈心院奔去。
夏静月到时,慈心院内已乱成一锅粥了。无头苍蝇一般跑来跑去的婆子,年小怕事的小丫头互相抱着抹泪哭泣,偌大的院子里竟没有一个人知道该怎么做。
夏静月跟着梨白赶到老夫人的卧室,朝老夫人床前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喊道:“走开!都围着做什么,想闷死病人吗?”
慈心院的下人都愣愣地看着夏静月,却一动不动。
跟在后头的安西侯夫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指着夏静月喘息道:“听、听、都听夏、夏小姐……让你们做、做什么,都听她的……”
有安西侯夫人镇在这里,慈心院的下人总算有了主心骨,一个个都镇静下来了。
夏静月冲到老夫人面前,老夫人的情况危在旦夕,已无法呼吸,连嘴唇都发紫了。可以说,如果她来迟了哪怕一刻,都只能给老夫人收尸了。
“初雪!止血带!”夏静月扶着老夫人半坐起来,并将老夫人的腿放低。
初雪立即地打开药箱,熟练地取出一包用布包裹的东西。
打开包裹,原来是一根根一尺多长的褐色皮带。
这是夏静月从一种植物中取出的韧皮,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