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沸腾,“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!”
“对!”彭振威也兴奋地说“爹,我们父子三人一起并肩作战,把荆兵打得落花流水。”
彭广涪不忍打击两个儿子的热情,当年他没见过血时,也是如此。
有热血也好,有热血了,就会有勇气。
彭广涪带着两个儿子走上山顶,指着远处隐隐可见的城池,“看到了没有?那是荆国的苍山城。”
彭振威手搭凉篷,了望着远方,问“我们要攻城吗?”
“不,我们打的是出城的人。”
彭氏兄弟似懂非懂,不解为什么要跑老远来打出城的荆兵,在哪里不能打荆兵?直接拿下荆国一城不是更好吗?
但见父亲凝重的神『色』,彭氏兄弟识趣地没有问出来。
宓峥趴在厚厚的枯草上面,军帽上面套了一顶用枯草编成的简单草帽,使他与枯黄的草地几乎溶为一体。
姐夫曾经教过他,埋伏要擅于隐藏自己。
到处一片枯黄,他的军帽却是青『色』的,容易暴『露』他的脑袋≮是,他无师自通地想到了这一个办法。
旁边的老兵看到宓峥的装扮,微一琢磨,暗呼大妙,便也学着宓峥,扯了长草编个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