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往地上擦了擦,再趁人不注意往脸上『摸』了一遍,抹得整个脸都灰扑扑的,看不清相貌。
如此一来,倒是与边关的将士一个涅了。
边关的将士皮肤都被晒得灰黑灰黑的,在出兵的情况下又无法洗漱,上至将军,下至士兵,基本个个灰头土脸。
陈跑了过来,坐在宓峥身旁,高兴地喊道“二少爷……”
“嘘!”宓峥警告地瞪了他一眼,“不许喊少爷!”
陈马上改口,“傅二!”
陈凑近宓峥,小声说“我们什么时候能够遇到荆兵?这都走了大半个月了,一个荆兵也看不到,我还以为来了边关就能打仗立军功了。”
陈有些失望。
“急什么,听将军的。”宓峥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拿出一块干粮,放了许久的干粮掺了米糠,硬得跟石头一般,咽下去更是刮得咽喉痛。
他抻着脖子,把干粮咽下去。但又仿佛卡在咽喉下面,他连忙灌了几口水,这才会舒服了许多。
这种干粮虽然顶饿,但肠胃难以消化,吃多了容易胃痛。
城也趁人不注意『摸』了过来,看着宓峥艰难地吃着干粮,有些难过≠爷是那样金尊玉贵的人,如今却受了这么多苦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