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她眼中的火热,再也不会落在他身上了。
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她怎么能将他忘得如此彻底,断得如此干净?
而他,偏偏在她对他忘情的时候,无法放下,每每遇到她的事,总是无法平静。
谢衡转过身,走了几步,又顿了下来,说“你小心点,王殿的事一传出来,王城之中就流言四起。”
人言如刀,杀人不见血。
义恩伯宓中昱通敌卖国之事迅速地传遍了楚王城,在有心人的挑拔之下,有那冲动的百姓跑到义恩伯府门口怒骂宓家。甚至,还有一些人往义恩伯府大门泼粪。
刘管事把这些事报到宓月这里,问宓月是否要从庄上调人手过来镇压闹事的百姓。
宓月淡定地翻着书,说“不用,让他们闹去。”
“若是任由他们骂闹,只怕会越来越无法收拾。”
“至多也只能闹三天,三天之后,彰德侯他们就回来了。”
这三天,宓月放任百姓闹事,义恩伯府门口热闹得跟个菜市场似的,跑来叫骂的人更是数不胜数。
整个楚王城,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义恩伯府上,仿佛谁不骂上几句就不够潮流似的。
在这谩骂的日子中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