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客厅茶房等着秦怀道,秦怀道进来以后,他们两个连忙拱手。
“嗯。坐!”秦怀道点了点头,然后走到了主位上,自己在那里烧水。
“家门不幸啊,伯平!”刘平忠看着秦怀道,都快哭了,自己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儿子。
“送出去吧,放在京城,只会坏事,他,已经不是简单的不懂事的问题了,而是品性有问题,刚刚居然质问我,为何帮孝礼而不帮他,说他做错了什么了?
还有,他知道是我借钱给他,进我府门以后,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?难道我借钱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?哪怕是天经地义,一句道谢也不过分吧?
如此自私之人,本公不敢用,也不敢举荐,如果他自己有本事,就让他自己去参加科考,考上了他自己去谋求官职,不要来找我!”秦怀道坐在那里,说的非常干脆。
“不可能让他参加科考了,明天就送他回去。”刘平忠摸着眼泪说道,心里也知道,这个儿子是指望不上了。
而刘孝礼心里则是大骂着刘孝义蠢,居然还当着秦怀道的面说这样的话,他不知道这些年读的书到底堵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“那是你们的事情,你们自己考虑清楚,反正舅舅,我不会帮他!”秦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