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焰。
“成功了吗?”
蓝凤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失败了?”
蓝凤又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不说话呀?”
“没有成功,但也不是完全失败。”蓝凤有些歉意地说。
“说清楚一点。”
“我延缓了它发作的实效,但没有从根本上将它破除。”
我叹了口气说,“算了,不就是喝血吗?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,大不了就天天喝好了。”
“你想天天喝,也得天天有啊。”蓝凤撇了撇嘴说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她万一哪个月不给你喝,那你可就有罪受了。”蓝凤担心的说。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回头去问问大忽悠,看看她有没有办法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蓝凤点了点头说。
…
翌日早上,医生早早送来了出院通知单,我简单收拾了一下,在蓝凤的搀扶下,缓步向医院外走去。
可让我意外的是,来接我的人,竟然是鲁玉菲和极北灵子。
“出院了,感觉如何啊?”鲁玉菲浅笑着说。
“感觉好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