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病又犯了?药在哪儿?我帮你拿。”
“在化妆室、梳妆台的手袋里。”莲心喘着粗气,虚弱的说。
我将她抱起来,迅速向化妆室跑去。
打开莲心的手袋,里面只有两样东西,一瓶喷剂和一个小瓷娃娃,我将药均匀的喷在莲心的嘴里,后者过了好一会儿,呼吸才变得平缓下来。
“你没事儿吧?”我关切的问道。
莲心摇了摇头,抓起那个瓷娃娃说,
“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,或许只有她不嫌弃我的身世。”
说完、抱着瓷娃娃嚎啕大哭。
“莲心,你母亲现在、在哪?”
莲心哭着说,“这就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。”
“你母亲难道已经…”
莲心泣不成声的说,“在我八岁那年,有人在我们‘三人’的饭菜里下了毒,母亲被毒死了,我和‘安安’由于吃的比较少,捡了一条命,但从此落下了哮喘的毛病,‘安安’也变成了哑巴,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、是谁要害我们…”
“对不起…”
“没事的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我也只是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而已。”
“那‘安安’是谁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