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。
此时鼻血顺着唇角落下,给人一种悲壮的感觉。可就在这时,一缕香风凑了过来。抬眼一看,是赵婷递过来的手绢。
我颤着手接过,却并没有拿它去堵鼻血。
“峰。我对你是不是太狠了?”赵婷问。
我将手绢儿放到自己怀里,“没有。婷姐永远是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赵婷眸光晶莹,泪水在眼角打转,却始终没有流出来。“我要给我的‘梦婷’拉一首曲子。”(梦婷是我和赵婷未出世的孩子。)
说完,在车里拿出小提琴,站在这山巅,再次奏起悠扬的乐曲。她这次演奏的是我从未听过的曲子。曲调欢快柔美,没有一丝伤感。
望着在星海下独奏的赵婷,我心生愧疚。默默的将她腕上的手铐打开,默默的注视着她拉琴时,沉醉的表情。
一曲做罢。赵婷放下小提琴,望向头顶的星空,大声喊了一句,“梦婷,我的孩子。咱们来世再做母子。”
见她这样,我鼻子一酸,泪水也开始不争气的打转。但不想让赵婷看见伤心,有泪也只能偷偷的藏进心里。
那一晚,我和赵婷看了很久的星星。很久很久,直到群星逐渐隐没,我二人仍就不舍得离开。她像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