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。
“你还要干嘛?”我声音颤抖的问道。
程雅静含糊其辞的说,“刚才那个量有点儿小,这瓶多给你加点儿药。”
说完,后者再次用钢针刺向我手背的血管。
“啊。雅雅,我恨你…”我再次惨叫一声道。
…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几乎是我一个人在这个医务室中度过。程雅静除了送饭之外就没怎么管我。她每次来的很急,走的也很急,似乎因为什么紧急的事,忙碌的不可开交。
而我手臂的浮肿,已经消散。除了偶尔有些痒痒的,其他倒也没什么不适。
这期间我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,没事儿的时候就做俯卧撑,在室内翻跟头,几乎恢复到了平时的巅峰状态。只是由于脖颈上“电流项圈”的关系,我仍然不能使用任何火焰。这在与人战斗时,无疑会对我的能力大打折扣。
这一天夜晚,窗外依然是大雪纷飞。天空漆黑如墨,只有城市的灯光,还在风雪中轻轻摇曳,诉说着和我一样的寂寞与孤独。
“瑞雪兆丰年。希望明年又是一个风调雨顺的好年头。咕噜噜…”
正在我感叹之际,自己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发了一顿牢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