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。
我晃了晃自己的肩膀,想坐起来,却由于体力不支,又摔回到床上。
程雅静赶忙将我扶起来,“你想做什么?”
我对着身后呼唤了两声,“蓝凤,凤姐,干、妈…”
可面对我的呼唤,身后却静的出奇,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程雅静追问道。
我叹了口气,睨视着程雅静说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?”
程雅静不置可否,“你不相信我?”
我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,有些歉意的说,“我把命都交给你了,还有什么不相信的?只是我感觉你似乎…”
“我保证我做的事情不会伤害到你,也不会伤害到你的女朋友们。”程雅静打断我,目光诚恳的说道。
我叹了口气,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再去纠缠反而显得矫情。
程雅静重新让我躺好,“你好好休息一下,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。”
说着,程雅静再次取出一瓶橙色的注射液,换掉悬在我头顶的空瓶。
想来我昏迷的这七天七夜,程雅静一直在不断重复着给我更换输液瓶。
“你也休息一会儿吧。”见她隐隐有些憔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