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声悠扬悦耳,却又柔中带刚。曼妙的舞姿,时而温文尔雅,时而气壮山河,看在眼中,简直让人情难自已。
我傻傻的放下那碗红烧排骨,如同一只被勾走了魂儿的躯壳,径直向蓝凤走去。
后者的舞蹈还没有结束,见我过来也只好停止。
“怎么?我的干儿子老年痴呆了?”蓝凤望着我无神的眼神说。
我将头靠在她的肩上,“干、妈,我想吃、奶奶。”
蓝凤闻言又羞又气,指着我脖颈上的项圈说,“你不怕被电?”
“不怕。”我义正言辞的说。
蓝凤还要推脱,奈何,我放了个无赖的大招,“哭。”后者在徒劳的挣扎了片刻后,也只能无奈的投降。
漆黑冰冷的牢房里,蓝凤端坐在床头。如同妈妈给孩子喂奶般、抱着我的脑袋叹息。而且边叹息边吸烟,样子十分无奈搞笑。
“哎呦,轻、点!”蓝凤怒道。
我身上盖着蓝凤的凤袍,头埋入她温暖的、怀抱。由于气温有点低,我的牙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,差点儿把蓝凤的皮肤咬下来。
“有你真好。”我从凤袍里探出头,抢走她嘴里的香烟吸了一口道。
蓝凤吐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