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助的缩在墙角,久久无法释怀。没错,我后悔了。后悔做别人的马前卒,后悔为了那点儿虚荣心、把自己的老底子拼得一干二净…
…
懊恼并没有持续多久,因为提审不是三天后,而是在当天傍晚便将我带离了医院。坐上囚车,第一件事就是被扣上了厚重的手铐和脚镣。
程雅静面露疼惜,但她现在失去了后台,人微言轻,当下也只能叹了口气,无奈的将目光移向别处。
王岩得意一笑,甩了甩仅剩的那只胳膊,“这样栓不住他,把那个‘电流项圈’给他戴上。”
“‘电流项圈?’那是什么玩意儿?”我东张西望的说。
只见一个随从,将一个亮闪闪的“薄铁环,”套在我的脖子上扣死。那“铁环”非常紧,套在脖子上甚至有点儿喘不过气来。
“这什么东西呀?”我瞬间吃痛,不由得怒骂了一声。
“让你保持安静的东西。”王岩冷笑道。
程雅静闻言,气息有些紊乱,迟疑了良久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,“是谁授权你用这种东西?”
“这件事儿用不着跟你解释。另外,你的当务之急,是给自己的父亲找个好律师,否则‘年’都得在监狱过了。”王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