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婷吸出。但仍然有一小部分进入了梦羽的体内。这种有毒金属可以破坏人的神经元,她以后究竟能不能醒过来,我真的没有任何把握…”
我无力的低下头,眼神中有被扎入心脏的刺痛,也有烈焰焚身般的愤怒。
“那婷姐呢?”我声音细若游丝的说。
“她的情况稍好,已经出现了苏醒的迹象。有可能一天就能醒过来,也可能是一个星期…”程雅静无奈的说。
我无力的坐在地上。一天,我从一个满堂红福的家长,再次变成了两年前那个一无所有的流浪儿…
程雅静拍了拍我的肩膀,示意我别太难过。但如今的我,如同一具无魂有体的丧尸,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程主任,病人醒了。”
突然,一个护士出现在门口。急切的喊声,将我从那浑浑噩噩的状态拉回到现实。
“是谁醒了?”程雅静问道。
“是那个叫赵婷的女孩儿醒了,不过她情绪很激动,好像是疯了。”护士说。
我推开护士,疯也似地跑向重症监护室。刚推开门,就见到赵婷手持“点滴管”的钢针,不断的刺向自己的脖子!原本光滑如玉的脖颈,已经出现了数道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