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虫、泡的酒,的确可以治我身上的伤。”
“有用、你就留着用吧。不过别浪费了,我可就这一瓶儿。”我伸出手指道。
鲁玉菲掂了掂酒囊,“这么好的酒、不会是偷来的吧?我可不敢用这来历不明的东西。”
可话虽然这么说,但鲁玉菲却没舍得把酒嚢还给我。
“这东西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。”
“什么样的朋友?”鲁玉菲追问道。
“你先用着吧。等治好了身上的伤,我再告诉你。”我意味深长的说。
鲁玉菲摆了摆手,“故弄玄虚的家伙。”
我披上地上的毛呢大衣,“走吧,去看看信使大人又有什么指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