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我偷笑着摇了摇头,极北灵子脱了警服基本就是“单布衫”了。这秋天的凉风一吹,顿时冻得她一个激灵。
“你笑什么笑?还不都是因为你。”极北灵子怒道。
“赶紧去拦车吧!我还等着回鹤城吃宵夜呢。”我斜靠着震撼王说。
…
三个小时后,我们从白天一直拦到了黑天。即使极北玲子使出了浑身解数,却依然没有拦到一辆车…
这个歪果仁由于脱掉了警服,已经被冻的抖如筛糠。
“咱们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?遭报应了?”极北灵子打了个喷嚏问道。
“你的魅力可能减退了。要不你去路中间边跳舞边说日语,没准哪个好心司机发现你是个歪果仁,就停车、把你收了呢。”我擦掉脸上的鼻涕说。
后者对我的建议嗤之以鼻,“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话里有话,歪果仁怎么了?歪果仁就不是人了?”
“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?好心当成驴肝肺有没有?”我点起一只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