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白了后者一眼,心说,说了半天都是废话。
我拉下前车坐的座椅,将正在叼着小烟的孟青儿一把扯了过来。
“大忽悠,你别在这儿装酷、赶紧给我看看鹰韵有没有事?”
孟青儿推开我的手,灵巧的在车上一个回旋,落到白雪婷身侧。
“都说了,不要拉拉扯扯的。”孟青儿一脸嫌弃的说。
“少废话,快点。”我指着鹰韵道。
孟青儿煞有其事的打开鹰韵的血袍,“呦,伤的这么重。跟你走太近的女人、都没什么好下场。按照‘命理’来讲,你这就是‘克妻’呀!”
“我去你大爷的!你跟我走的也挺近的、怎么没见你有事儿啊?”我满脸鄙夷的问道。
“那是因为本姑娘八字儿如钢似铁!你这种克妻的命克不了我。”孟青儿一本正经的说。
我再次揪住后者的衣领,“我给你三分钟;你要是救不活她;年薪充公;以后财务总监也别做了;公司的保洁部就全归你了。”
孟青儿翻了翻白眼,虽然百般的不情愿、却也是十分尽心的给鹰韵处理伤口。
她先是用碘伏清洗了自己的双手,又在伤口外撒了很多的药粉止血,随后取出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