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韵触碰到了一个底线,同样是有些不自然。但她仍然坚持着为我擦干了水滴。
“快去把蒙古袍穿上。”鹰韵说。
我调皮的一笑,三下五除二的将蒙古袍穿好。在镜中晃了一圈儿,感觉自己突然有了一种蒙古人的粗犷和豪放。
鹰韵挽起我的胳膊,“走吧,今晚你是本‘鹰王’唯一的随从。”
鹰韵现在已经是鹤城鹰王,只可惜是个光杆儿鹰王。
“好!我的光杆司令,咱们走着。”
鹰韵轻笑了笑,挽着我的胳膊,趾高气昂地走出蒙古包。
…
此时的草场上甚是热闹,巨大的“火堆”摆放在棋盘蒙古包的中央。众人围着它跳舞唱歌儿,气氛欢快而和谐。
鹰韵挽着我的胳膊穿过人群,来到我上次守擂的、那个蒙古包。
进入室内、仿佛瞬间走入了另一个世界。被掀飞的房盖儿已经重新补上,屋子里灯火通明,却静的出奇。而在座的人个个表情严肃,甚至连交头接耳的人都没有。
高台上,放了三把椅子。八鹰坐在首位,而他身边又多了一个体形干瘦的老头儿。老头儿大概60多岁,虽然是满头白发,人却特别精神。两人是整个屋子里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