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去请大夫。另外、好酒好菜招待这位小友,不可怠慢。”李姣沉声道。
李佘有些疑惑地瞟了我一眼,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却没有违抗李姣的命令。
李姣将烟斗还给我,伸出手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我迟疑了片刻。现在还要离开,倒显得矫情。想到这儿,便跟随“李佘”重新回到了小楼。
李华又请了一个“村医,”给鹰韵输了液,打了些退烧针,后者、这才甜甜的睡去。
我抓起鹰韵的手,有些担心的问道,“她没事儿吧?”
“村医”是一个40多岁戴着深度近视镜的中年大叔,样子十分敦厚老实。可明明用的都是“西药,”说的却都是“中医”的理论。
“她这是急火攻心,加之身体虚弱,这才偶感风寒。输几天的液,再吃上一个月的中药调理调理,就没事儿了。”村医抚了抚自己的眼镜说。
我迟疑了片刻,见李佘姐弟都在场,终究是不好意思说出口。遂拉着村医跑到了门外,偷偷的问道。
“医生,您刚才把脉,可否查出她是否怀孕?”
村医怔了怔,遂勾起一抹浅笑,“懂了,懂了…刚才没注意,我再去给她好好请请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