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韵气得胸口、不住的起、伏,直过了好几分钟,她才把气儿喘匀。
“暂时先放过你。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。”鹰韵将刀收于腰间说。
看着后者暴怒的样子,我竟然被吓得微微愣神儿。
鹰韵将散落在地上的羊皮囊重新捆好,“咱们除了地下暗河这一条路、就无路可走了吗?”
“还有一条路就是去天堂,只要在这儿等就行了。”我阴阳怪气的说。
鹰韵瞟了一眼天坑下方湍急的暗河。“你先下去。然后我把‘羊皮筏’扔给你。”
我翻了翻白眼儿,“你不会公报私仇,想把我淹死吧?”
鹰韵气得脸都绿了,“你脑子里天天都想什么呢?”
话音未落,周围的山体突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震动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鹰韵有些紧张的问道。
“可能是你刚才的地、雷放多了,这山体怕是要塌了吧!”我托起白色的火焰,盯着头顶愕然道。
“快下去!”鹰韵道。
“咱一起下去不行吗?”我问道。
“一起下去,要是羊皮筏飘走了,咱们两个都得死。”鹰韵说。
我将羊皮筏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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