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经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。
这女人真是怪异,前天还跟你风花雪月,今天就给你来个死不认账…
“对,对不起。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开玩笑了。”我尴尬的说。
后者系好蒙古袍的扣子,重新拿起那张羊皮卷,“这‘火鹰翼’刺好纹身、只是第一步。你还有很多的功法要学。”
“那就翻译给我看吧。”
…
接下来的几天,我一直潜心研究‘火鹰翼。’在无数次的失败之后,我终于在背后凝结出了一对火焰双翼。但这一对翅膀既不能飞,也不能在百米的高空救我的命。完全就是一个包裹着金属的蜡枪头。
对于我这么笨的表现,鹰韵捶胸顿足,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你知不知道?这‘火鹰翼’是一种轻功。可我怎么感觉?在你身上释放出来,除了增加一些体重之外,就没什么变化了?”鹰韵满脸鄙夷的冷声道。
“你行,你来呀!”我对着后者摊了摊手说。
鹰韵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却没有继续发作,“好了,你先在这慢慢儿练,我去给你找些吃的。”
这几天她每天都会给我拿一些烤肉。但她却一口不吃,而且鹰韵用了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