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的说,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从我的脚步计算下来,咱们应该走了四个小时左右。”
我轻抚过漆黑的墙壁,有些疑惑的说,“咱们似乎在原地绕圈子。”
“你说什么?这怎么可能?”鹰韵有些疑惑的说。
我抓过后者的手腕,将火光有些暗淡的打火机凑到墙壁前的一个“十字架”说,“刚才赶路时,我偷偷在墙上留个记号。而这个地方是咱们一小时前就已经、经过的。”
鹰韵皱起眉头,有些疑惑地望了我一眼,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我直视着后者肯定的说。
闻言,鹰韵低下头陷入沉思,但没过多久,脸上便露出释然的表情,“如果真那么容易就能进去,那就不叫鹰堂禁地了。”
“你先别在这感慨了。咱们身上没有带一滴水、和一粒食物,可没有几个‘四小时’供咱们挥霍。”我白了她一眼说。
“首先,鹰堂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。它的总部、设在紧临鹤城的内蒙古‘音德尔市。’是有五个熬鹰的老人所创,所以取名为‘鹰堂。’
发展到现在,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。最鼎盛的时期,‘分堂’曾经遍布内蒙各地。抗日战争时期甚至还参加过抗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