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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诚玉无奈叹了一声,转身又进了屋内。倒不是对那所为的证据好奇,而是因为其中肯定有对老师梁致瑞的指证。
若不是为了老师,他早就拂袖而去了。
“姑娘,还是算了吧!”秦叔见顾诚玉不肯帮忙,也连忙上前劝说。
若是将证据拿了出来,顾大人却不愿意为他们伸冤,还将证据给带走了,那该怎么办?
毕竟其中关系到顾大人的老师,那是顾大人亲近之人。更何况梁致瑞还是太子的老师,地位十分尊崇,他们如何斗得过对方?
柳素儿对秦叔的劝告恍若未闻,她费力地挪开炕边的木质踏板,顾诚玉特地看了一眼,踏板之下是地砖,看着并无异常。
不过,他知道,那块地砖之下,一定另有乾坤。
柳素儿跑到屋内的梳妆台前,从匣子里拿出一根极细的银簪子。
若不是这根银簪子,想挪开那块地砖十分不易。刚一挪开,顾诚玉便发现了其中躺着的一个黄色的油纸包。
柳素儿将油纸包捧了出来,小心地放在了桌上。
“当年祖父不但在小女的襁褓之中放了不少银票,还留下了几封书信。这上面还留有祖父的私印,其中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