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家就不会为她择这门亲事。说不定挑上一个落魄却努力上进的学子,日子都比这有盼头。
二郎在镇上和县城的风评并不好,大伙儿都知道二郎是出了大官的那个顾家人,家中富庶得很。
平日里二郎就喜欢流连青楼楚馆,有时还喜欢去赌坊玩上几把。后来她知道二郎家里每年都给他不少银子,可是二郎却没存下什么,全都被拿去这般花用了。
若不是为了靠上顾诚玉,她爹哪里会看上二郎可此时后悔都无用了,她的清白之身都已经给了二郎。
“记住此药丸即便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也诊断不出,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们。”
说罢,顾诚玉便转身抓起地上的黑衣人离开了屋子。他只有两个时辰休息的时间,可不能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。
至于毒药,自然是子虚乌有了。其实就算二郎将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什么,毕竟二郎没证据。
只是皇后娘娘有些难缠,即便没有证据,也会怀疑他得了什么不改得的东西。
毕竟只有发现了什么,才会被灭口。
原路返回之时,就碰上了迎面赶来的茗砚。他将尸身给了茗砚之后,便赶到了自己的卧房。
忍冬已经为顾诚玉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