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名汉子对茗墨手里的宝剑有些畏惧,再看茗砚也是穿戴不凡。
这随身带着剑的,肯定来头不小,因此言语中也不敢对茗砚放肆。
再看这马车,虽然上头没什么族徽的标志,但也颇为华丽。刚才他还看见窗帘子动了,这马车内肯定有人。
见茗砚似乎并不打算管,他们才催促着少女和他们离开。
“这位小哥,多有得罪了。”其中一人上前,准备拉扯少女离开。
“哎?我说你这人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,这姑娘这么可怜,你怎么就能不伸出援手呢?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!还有你们,你们这些恶霸,还敢当街强抢民女?”
嗯?顾诚玉原本已经放下帘子,想对茗砚说给些银子就走人。因为他身上穿着官服,若真视而不见,事后被人知晓,难免要被人诟病。
要说巷子里真没人也就罢了!可偏偏还有三两个行人。
没想到顾诚玉还没开口,这三两只小猫就蹦出来了。貌似还对他们十分不满,开始指责起茗砚来。
顾诚玉撩开车帘一角打量了一眼说话之人,见此人年约弱冠,身披天青色细棉布大氅,头戴木簪,手上还拿着一个手炉。
旁边一人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