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诚玉也笑着回道“前段时日去了江南,老师可在府中?”
“自然是在的!”
等到书房的时候,梁致瑞早就已经等在了书房。
“这次去江南,好似是瘦了些。”梁致瑞打量了一眼顾诚玉,眼前的少年比之前又清减了些。
“这次江南赈灾一事太过繁杂,很是花了一些精力!”顾诚玉也是人,有时难免觉得精力不济。
倒不是说多伤脑子,而是身体有些跟不上。
去江南是日夜兼程,其间又在杭天府和应南府两个府城之间来回跑。
回来时还得赶路,一路舟车劳顿的,在家歇了一晚,今天又被拎到东宫和承乾宫议事。
梁致瑞看了不免觉得心疼,“你还年少,不用这么拼。你一个少年人,怎地比我们这帮老夫子还要老成?老夫看着都觉着累得慌!”
虽然心疼,但嘴上还是满满的嫌弃。这个弟子早慧,还是小儿之时,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。
“老师这是嫌弃我长得老成?”顾诚玉故作伤心地问道。
梁致瑞哈哈一笑,接着便说起了正事儿。
“你江南之事还未完成,怎么这般着急回京城?”梁致瑞如今虽然是虚职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