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愁容。
“整日来请脉,都说让朕多休养休养,这不都是废话吗?”
皇上叹了口气,最近他感觉身子好似一日不如一日,总觉得有些乏力。
“皇上,张院使是咱们太医院医术最为了得的了。您放宽心,请张院使为您再诊诊脉。”
顾诚玉本想说天玑道长的丹药会不会有问题,但一想到自己没什么证据,就这么说实在不妥。
他可是听说当时太子提出质疑时,皇上不但不信,还发了火,将太子给赶出了殿外。
其实顾诚玉十分不解,皇上为何对天玑道长如此深信不疑呢?
就算之前天玑道长为皇上炼制的丹药算是有几分效用,但自从上次的延寿丹之后,皇上先是容光焕发,最近却缠绵病榻,皇上难道会不起疑心?
不!皇上或许已经起疑心了,不然不会派人跟着天玑道长。
但将这天玑道长给放走,却是一大祸患。该说皇上对他自己太有信心呢?还是对天玑道长有信心呢?
“微臣张槐恭请皇上圣安!”张院使背着药箱,一进殿内,便跪倒在地。
顾诚玉见皇上没让他退下,因此也没提告退的事。而是站在一旁待着,等张院使请脉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