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琛闻言一噎,顿时喘着粗气,呼吸像拉风箱似的。
“我这还不是担心你?你倒是没心没肺的。”
陆琛进了屋内,只看见地上一片狼藉。博古架倒在了墙上,上头的摆件落了一地。
就连桌子都被削去了一角,圈椅上全是剑痕。而床边的地上,则躺着一名黑衣人。
“啧啧!真是够激烈的,算你命大,竟然没死成!”
陆琛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失态,连忙说了两句欠揍的话,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顾诚玉没有出声,而是吩咐茗墨,再为他准备一间卧房。
陆琛看了眼顾诚玉,见他毫发无损,便将目光转向了地上的黑衣男子。
此时黑衣人面上的黑纱已经叫顾诚玉给扯去,露出了他的真容。
陆琛一看之下,立即大惊失色。
只见此人高鼻深目,那深邃的五官与大衍子民截然不同。
“这是大兴人?”陆琛又将目光转向了顾诚玉,眼神中带着讶然和探究。
“不知,刚抓到的,还没来得及审问!”顾诚玉摇了摇头,还没审问,怎么能轻易下定论?
陆琛双眼微微一眯,顾诚玉怎么会惹上大兴之人?这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