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院使这般胆小怕事的行径。
若是这朝中人人都明哲保身,那这朝野上下,甚至是大衍江山,岂不成了某人的一言堂?
张院使蠕动着双唇,最后又化成了一声叹息。
太子说得对,皇上当时不就是看重他的品性,才对他格外宽容吗?
其实这宫里的太医哪里是容易做的?那些后宫的嫔妃们,时不时就得个头疼脑热的。今儿不是闹了肚子,明儿就是得了风寒。
他们这些太医难呐!在这宫里行走,最主要是嘴紧。
也就是他当年敢不畏强权,敢于说真话,再加上医术还算精湛,这才被皇上亲自提拔成院使。
他确实辜负了皇上对他的信任,实在是惭愧不已。
太子哪里不明白张院使的难处?他面色稍缓,又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。
“照你刚才这么说,那父皇的身子这几年应该十分康健才对。那为何才不足二月,父皇就晕倒了?”
太子对这点十分疑惑,先不论这天玑道长的丹药到底效用如何,但从也不至于敢这般糊弄父皇吧?
“皇上之前的身子有些亏损,再加上整日劳心劳力,更何况他在”
承乾宫内,皇上拉长了脸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