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!前方就是应南府了。”
戴着斗笠,身穿蓑衣的茗墨抬眼看了看前方的道路,见着应南府的城门已在眼前,不由高兴地喊道。
顾诚玉点了点头,他们抄小路只用了一日就到了应南府。
小路可不是官道,山间崎岖,茗墨和顾诚玉走得异常小心,不过比走官道快了不少。
“你先去客栈订两间客房,咱们先休息一晚。”顾诚玉见天色才蒙蒙亮,于是打算在客栈内住上一日再说。
照那些灾民们的脚程看来,今日应该也能到应南府了。
“是,大人!”
顾诚玉和茗墨刚到应南府的城门外,就看见一大片灾民正挤在城门外的一片空地上。
“那位大人不是说来到应南府,就能安顿咱们吗?怎么应南府的大人不让咱们进城?也不给粮食,咱们到这里还不是和在杭天府一样?”
其中一位灾民望着应南府的城门,满脸怒容地说道。
“就是,早知道到了这里还是没吃没喝,咱们说什么也不来这应南府了。路上走了这么久,简直是浪费力气。”
顾诚玉牵着马等待进城,他仔细听着城外灾民们的对话,内心毫无波动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