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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昭原本也是十分忐忑,怕自己成为被大鱼吞入腹中的小虾米。/
而现在李太行又这么说,那不就是将主意打到了钱大人身上吗?/
钱大人已经自尽了,死人哪里能分辨?剩下一个长子年岁不大,整日只知读书,哪里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?/
只要有他指证,就无人帮钱大人分辨,这是最好的结局。/
虽说将这一切都推在钱大人身上,他不免有些愧疚,但他也不能随之而去吧?他还有家人要照顾。/
只要此事成了,他安然无恙,日后定然帮着照顾钱大人的长子。反正钱大人如今去了,名声都已经臭大街,再添点恶名也无所谓。/
更何况这事儿还真没冤枉钱大人,当初得好处时,钱大人可没手软。纵使比不得那些高官,但也收获不菲。/
现在这事儿只是让钱绘椿一人扛了而已,总好过他们一起陪葬。/
这么一想,陈昭心中的愧疚总算少了些。/
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你们长天府的江堤是怎么回事,相信你心里很清楚。钱绘椿从中得了多少好处?不然长天府的江堤会如此不堪一击?”/
李太行深深看了一眼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