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皇上!钱绘椿为何不在发生水灾之后,将周围的百姓疏散呢?难道这点事儿他都办不好?”
在场众人皆惊,他们不能理解钱绘椿为何这般愚蠢。
“疏散?疏散到哪里去?江堤坍塌了一大半,江水如同离弦之箭,转瞬便奔至数十里,将他们栖息的高地都尽数淹没,他们退无可退,也根本来不及退!”
在场的众人心中一凉,纵使他们没看到那样的情景,但只要想到无情的江水夺去这么多百姓的性命。但凡心里还有些良知的人,都不得不为此感到悲戚。
“此人太过无能,不知怎会成为长天府知府的?为何只有他长天府发生如此严重的灾情?难道在这之前,他没有抽调人手再次加固江堤?”
兵部尚书戴元吉满脸都是愤慨,如此重大的水患,本朝从来都没有过。
“戴大人所言甚是,只要有了一次决堤,江堤怎可能还会牢固?必将再次发生大面积的坍塌,钱绘椿这第一步就没做好,之后便是步步错!”
“皇上!微臣认为翰林院侍讲学士顾诚玉所言有理,既然长天府已经发生了水患,那江南其他州府的江堤是否能抵御得住这滔滔的江水?这着实令人担忧啊!”
刑部尚书杨士